似有不同。

跟左诚一贯面和心不和的秃子书生等人含笑不语。

跟左诚来往甚密的人,面上的同仇敌忾也掺了几分水分。

只有少数几个左诚提拔上来的人,眼角眉梢都泄了不满,似乎是对江遇白没顺着左诚的意思问罪徐璈很是不满。

薛先生想到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,再看向左诚时,忍不住心中戚戚。

尽管不清楚徐璈是怎么做到的,但徐璈在极短的时间内,俨然已经站住了脚跟。

要是左诚一直都头脑不清醒,始终想借着自己的老资历作妖弄怪,小王爷只怕就是要容不得他了。

铡刀已经碾在了脖颈上,左诚对此全然不知。

在江遇白下令要左诚在三日后,秘密带领八千人马分批出岭南地界,暗中前往永州之时,左诚还梗着脖子哼唧:“小王爷,卑职的伤势严重,三日后只怕是好不了。”

江遇白似笑非笑:“哦?”

“三日当真好不了?”

左诚冷笑道:“军医说卑职内伤严重,不宜大动,永州只怕是去不了了。”

“放肆!”

书生眸色一凛,在左诚的顶撞中沉声道:“军令已下,就是只剩下一口气,那也必须从军令而行。”

“左将军是把军令如山这句话当成了儿戏吗?!小王爷的军令,岂是你想推就推的?!”

“我就是去不了,你能奈我何?!”

左诚一改进帐时的虚弱,猛地一拍身下的担架恼火道:“我身为军中堂堂的左将军,被一个胆大妄为的都尉伤成了这般模样,小王爷不为我做主主持公道就算了,还要强逼我负伤行军,这是要替徐都尉直接要了我的命吗?”

“左诚你……”

“我怎么了?”

左诚青紫着脸对徐璈怒目而视,字字恨不得啖其血肉:“徐璈的脑袋一日不落地给我赔罪,我这伤只怕就是一日好不了!”

“等我伤势好些了,我还想去王爷的面前问几句,是不是现在还没到大业将成的时候,拉磨的驴就要开始提刀杀了!”

“你混账!”

薛先生忍无可忍地怒道:“你还敢提王爷!”

“军中禁令是王爷亲自定的,军营中不可饮酒更是大忌,你妄自在军中多年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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